道:“如果跟你走,我和孩子从此一辈子不见天日,跟死了又有什么区别?我说了,我有办法,这孩子,不会有问题的!”
“你做什么白日梦呢!”男人终于生气了,不过他虽然怒到极点,但语气还是很轻缓,似乎生怕惊到了宁飒肚子里的孩子,但也可能是个性使然,就算发怒,也没有吼叫的习惯。
宁飒心情激荡,影响到肚子里的孩子,又被踢了一下,她哎呦叫了一声,扶着腰大叫:“阿新!阿新!夏医师呢?!夏医师来了没有?!”
守在产房门外有两批人,一批是宁飒带来的人,一批是这男人带来的人。
两批人本来在产房门口剑拔弩张,互不相让。
这时听见宁飒的叫喊,阿新才不情不愿地说:“我下去看看!”
她飞快进了电梯,来到大楼入口处,结果看见夏远方和夏初见,都被那男人带来的保镖拦在门外。
阿新气不打一处来,叫道:“夫人说,让她们进来!她们是夫人的私人医师!”
见是宁飒的心腹阿新传话,门口守门的彪形大汉才侧过身,让夏远方和夏初见进去。
夏远方快走几步,来到阿新身边问道:“宁女士的情况怎样了?”
阿新板着脸,说:“那个男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