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初见脑子里飞快地转着各种念头。
而刚才她跟着进来的那个三米高破损机甲,已经在门口卸下自己的机甲,从里面跳出来。
那是一个矮墩墩的男人,长相粗狂,肩宽大过身高,貌似野兽,但并不是类人。
他来到这个大厅,狞笑着抓了一个被抢来的女人,直接一把撕下她所剩无几的衣衫,进了一个对面一个单间。
不到一分钟,这个长得如同野兽般的男人,拖着刚才那个女人,又从那单间里出来。
这女人已经遍体鳞伤,身上的血迹像是红色衣服,遮盖了她的全身。
野兽般的男人酒气熏天,说话的声音跟打雷一样。
“这贱货不经弄,随便几下就死了!真是晦气!”
他一边说,一边拖着那女子的头发,往大厅这边走来。
那女人一头黑黢黢养护得极好的长发被那男人拽在手里,手脚耷拉着,身体僵硬地被他一路拖行,在地板上留下一连串血痕。
周围的人却都见怪不怪,根本没人在乎这女人的死活。
那男人拖着女人过来的方向,正是夏初见进来的这个方向。
大厅里有人醉醺醺地说:“死就死了,反正现在不死,也活不了几天……赶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