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曲夫人,你之所言是否太过?”
朱标此时是真心觉得,后世子孙就算稍微有些恶行,应该也不至于达到历朝历代没有哪朝的亲王郡王,对百姓所做之恶,比的上你那些后人的程度吧。
他严重怀疑这只白鹦鹉本就偏颇。
但曲洁可不惯着他,当即冷笑道:
“你不信,那本座挑几段说说。
晋恭王朱,一日无事,以军马围村,屠无罪二百余家,其惨酷尤甚,常饲恶犬,以啮人为乐,犬不啮人,即杀其犬,小儿为犬所啮,因所死者甚众。
谷王橞夺民田,侵公税,王府长史虞廷纲数谏,则诬廷纲诽谤,磔杀之。
荆王世子朱见潚饿死亲母。
楚王世子英耀被其父责罚,恼恨并伙同使卒,用铜瓜击毙其父于宴席间。
……”
明朝藩府作恶多端者太多,罄竹难书,数不胜数,哪个藩府要是没做恶。
那反倒是罕见之事。
曲洁每说一段,朱元璋的脸便黑上一分,朱标也惊骇不已,难以想象他们朱家后人竟会出那么多不是人的藩王。
“作孽太多了,实在是说不过来。
接下来说说收税,每逢灾年,便是皇帝都要减免赋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