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电话给挂了。
“真想不通天下怎么会有这样的父亲,好像我是他杀父仇人一般。”夜落抱怨了一句。
她也不是为自己报不平,是为以前的夜落。
这姑娘着实身世可怜。
最后一命乌乎还没人知道。
晏御揉了揉她的头:“还记得我跟你说的事吗,我表妹从小就喜欢告状我打她的事。”
夜落哼哼两声:“你说得对,他既然觉得我跟他有仇,我不做点有仇的事还真对不起他。”
晏御亲了亲她的耳垂:“这就对了。”
他最烦那种不知轻重的,明明被家里人欺负得要命,还嚷着说都是家里人,不能怎么怎么着。
那种人,被欺负了也是活该。
他从不觉得这种人是心地善良,而是蠢不可耐。
夜落就不是这种女人,所以很对他味口。
十分钟后,晏御和夜落到了老爷子在的医院。
老爷子在急救,夜家的人一堆地坐在急救室外面。
老爷子有没有救都关系到他们的经济生活。
没有救了,他们得为自己争取财产。
杜丽莉见到夜落来,立刻嘲讽道:“唉哟,我们的大小姐来了,每次老爷子出事,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