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就是偶然得知你中了药,才敢加一把火的。”
“哪来的猪笼草花的汁液?”晏衔的耐性仿佛特别好,循循善诱着。
“捡的,我们捡的……”
“晏知青,你马上就要回市里上大学了,这回又没什么事,就放过我们一回吧!”
那些人冻的瑟瑟发抖,却依然嘴硬。
高树上,郁葱站的高看的远,听得也远,她听到侧后方有异样,扭着小脑袋望去。
豁然发现杨国祥把镇上的公安请了过来,还是两位很有精气神正气的那种。
明明旁边十丈外就是羊肠小路,可熟悉地形的杨国祥偏偏要趟着高高地芦苇荡走,走的慢不说,还能借着人高的芦苇荡很好的掩饰身形。
杨国祥并未发现树上的郁葱,注意力完全被水里的知青吸引了。
原本他已经做好两手打算。
假如,晏衔真的昏死过去,这回估计已经被那几个男知青废了,从今再也不足为惧,他也可以趁机夺回借条,再惩治那几个知青,为自己扬名。
假如,晏衔是醒着的,依着那样毒辣的身手,肯定要将这几个知青给弄的骨断筋折。
恰好可以令两个公安亲眼见识到晏衔残暴的一面,将人送去蹲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