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传人,人家现在是国营饭店的大掌厨。
凭心说,倘若她真有那手艺,日后就是想躺平摆烂都不可能,毕竟身上的担子重,无论如何内卷,都要将祖传手艺发扬光大。
索性郁大舅耙耳朵,不可能教她的……
郁葱做饭利索,吃饭也速度,麻利的把碗罐都洗刷干净,什么不该留的都没留下。
晏衔还没吃完,小姑娘已经将锅都刷干净了。
这是他首次觉得自己吃饭慢的一次,以前也没觉得自己动作慢。
刚把最后一口吃完,拿着碗的手就又空了,见她要洗,忙又夺了回去,道“以后小葱只负责做饭,我来刷碗。”
“好的呀!”郁葱脆生生的应下。
她正不喜欢刷碗那粘腻的感觉,而且刷碗伤手,时间久了皮肤可就很难养好了。
天幕由浅转深,夜色寂静,月华如练。
郁葱吃饱喝足,就回到西院。
她屋里同住的女知青都不在,她也不关心。
最里面是一整张大通铺,靠外摆着破柜子,下面凌乱放着几双破旧的脏鞋,散发着脚臭味。
谁说女人本性就勤劳爱干净?
屋里四个有一半是汗脚,住在一起汗臭味里还混着乱七八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