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,李婶子有所不知,别看去年我下乡时的包裹大,但全都是用了十年八年的旧被褥。
尤其那些旧衣服一洗就烂了、破了,还被同屋的那几个女知青给笑话了好一阵!”
郁葱说的有板有眼,且有同屋的女知青为证人。
登时,众人看晏妈的眼神就更不对了。
似鄙夷,似讥讽。
“咳咳!”晏妈觉得郁葱不仅痊愈,还变得更加不要脸了,忙打着圆场道“好了好了,赶紧回屋,帮我一起把饭做出来,一会儿你三伯就回来了正好吃。”
“三伯母,听李婶子说您把我爸妈留给我的工作给卖了?”郁葱随着对方往前走,一边走一边朗声笑问,似乎以为是玩笑话那样。
晏妈笑容一滞,道“这不是你堂姐上大学了,花费多……”
“竟然是真的!?
您当初劝我下乡时,不是说只有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,才是最纯粹的教育么?”
郁葱已经捋顺了了傻妞时的记忆。
她字正腔圆的继续道“既然堂姐那么破费,您赶紧让堂姐退学了,她一个当儿女的哪能为了自己私利,就让您卖了我父母留给我个人的工作,她这么不懂事,太让您难做了。”
“都是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