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厨上工的表姐也不会主动给她送饭盒过来。
晏衔不是爱打听的性格,但对小姑娘偏偏就有些好奇,道“可有什么典故?”
“唉,说来话长。
当年我爸入赘,我们一家三口都住在郁家院子,我姥爷觉得爸毕竟是外人,就总给些闲气,正好铁路局招人,我爸就和我妈过去试试。
一开始两人只是临时工,非常忙碌,为了每月交家里的补贴,只能把我交给大舅母和郁肴肴一起看。
我大舅母阳奉阴违,给郁肴肴各种稀罕的吃食,最次的也是细米白面配肉糜,外加两个鸡蛋,而给我喝生水,吃夹生的豆汁……
晏哥哥,你猜半年之后怎么样了?”郁葱娓娓道来,情绪无喜无悲。
暗影下,晏衔神色微微一顿,眸光愈发清冷,道“你坏了身子?”
“几个月后我胖成小煤气罐罐,脑袋像白面馒头,胳膊和腿都是几层肉褶子,而郁肴肴瘦的像黄鼠狼,最终病危住院。”
郁葱好歹是胎穿的,就大舅母那种拙劣手段,哪里是她对手?
晏衔神色微松,紧握筷子的手指都放松下来,问道“为什么不和伯父伯母告状?”
“我爸妈良善,怎么可能会信人心的歹毒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