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料子都是洗了又洗,那么多年的老棉布早就没什么韧性了,她都怕蹲不好,把裤裆给裂了。
周一的路上,鲜少有人路过,他们几乎独占了整条马路。
晏衔侧过头,瞟了眼小姑娘露出大脚豆的旧布鞋。
“那些东西黑市都要了,你那份除了五百块,还有些布票,粮票、工业票,其它合适的首饰我也换来了。
对了,还有份手表票,包裹里的都是你那份。”
“就一张手表票?”郁葱粗略算过那些东西在黑市的价值,平摊到她手里顶多两百多,现在几乎翻一番还拐弯。
她顿了顿,挑明的话日后就不好再合作了,但这便宜不能就这么占了,道“我还想给晏哥哥也添置一块表。”
“我用不上,你看看包裹里的东西够用吗?”晏衔耳根发热,道“要是差什么我再去换。
对了,那六支派克钢笔他们吃不下,只出了三支,其它那三支我藏起来了,等有机会再出。”
“好的呀~”郁葱脆生生的答应。
五沓大黑十上都拴着皮筋,票证是零散的。
她整理了一下,除了一张手表票,二十三张工业券,其余还有四十二张券,其中包含肉、罐头、酒、布、副食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