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葱心里乱的不行。
紧贴着墙根,等蹑手蹑脚的挪了出去,撒丫子就钻进小厨房。
机械般扒拉开预留的火种,填了些茅草,等火苗大了就放干柴。
因为有外人在,她没有热红旗饭庄的剩菜,而是用红薯做主食,又做了一道野菜炒蘑菇片。
想起早上忘了给小哥哥冲鸡蛋水,就赶紧烧开水。
这回她没有等他一起喝,而是在饭前给偷偷炫干净了,又单独给他留一碗。
至于,那位说她“绿”的外人的……
哼,红薯吃干了就喝开水,要什么鸡蛋水?
“你一个大男人去什么厨房?”
“您甭管了……”
“哎……”
门外再次传来中年男人与晏衔的声音,那人的语气似乎透着无力,还夹杂着无可奈何的叹息。
“晏知青不用过手了,我都做好了。”郁葱揉了揉小脸,恢复以往的笑颜,端着菜放到小桌上,回过头就见那中年男人没拉住晏衔的胳膊。
晏衔大步而来,凌乱的短发清扬,墨玉似的眼睛流转着迷人的波光。
他在看到小姑娘那一刻步子骤然慢下,避开那男人的拉扯,钻进厨房给灶台添木材。
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