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那事和舒三伯没关系。
陶姨也不是什么贪污受贿,她就是因为月底会计汇算太忙,想着先把大伙的工资都分别数好了,再带到办公室,预防出纰漏才会闹出那事的。”
“噢……”郁葱才不信。
晏母是堂堂的铁路局会计,又不是出纳,弄劳什子的现金回家数?
简直了……
八成是舒白藤给晏妈找了什么路子,这才有了这一混肴视听的胡编乱造。
晏湛不想郁葱与晏衔误会晏妈,努力为对方解释。
晏衔眼底的冰冷一闪而过。
五堂哥在大伯父的庇佑下,日子过得顺畅风光,哪里品尝过生活的苦?
说的好听是单纯,难听就是蠢。
这样的蠢货,应该入不得小姑娘的眼……
郁葱露出礼貌又不失尴尬的笑容。
疖子没长自己身上,可不就不知道疼?
多说无益,反正她和舒三伯的仇绝对没完。
忽然,她想到自己包里的那六篇文稿,岔开话题道“对了,湛五哥,带着空信封和油票了吗?”
“这镇上没有邮局,我特意带着呢!”晏湛从后车架上的军绿色大包里掏出几份信封和一小摞油票,递过去,道“就当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