块小麻花,过了十多分钟,再次拨过去。
这次接听电话的人明显换了一位,音色和小哥哥很像,却更低沉了些。
“您好,请问是晏参赞吗?”
“我是,你哪位?”
“晏叔叔好,我是郁葱,您过年来舒家拜访时还帮过我呢,他们都叫我傻妞,是您不准他们对我不礼貌的,我一直特别感激您。”
郁葱知道人家现在不待见舒家人,第一句就明白告诉对方她也是被剥削的那一撮人。
她的声音变得又乖又甜,任凭谁听了都愿意多听两句。
对于告状卖乖的那些事,她几乎连腹稿都不需要打。
敢问天下谁最茶?
郁*钮骷髅*葱是也!
晏参赞现在对舒家简直要恶心死了,可记忆中小衔总是护着那个脏兮兮的小女孩,忍住没有直接挂断电话的冲动,继续听了下去。
“有事吗?”
“冒昧打扰真的很抱歉,可朱毕安……朱女士下午来医院找小衔哥哥,她在楼道里说了一些似是而非的话,让保卫科给强硬的请走了,我担心朱女士因此受了什么委屈,就想对她说一声抱歉。
可我没有她的联系方式,就想起她说日日都要照顾您的饮食起居,那您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