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俩都会有大麻烦。”
杜侠也并非蠢人,自然知道其中厉害,点了点头道:“回家我就把它们放在床底下,就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。”
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。
关海洋站起身来,两人将洞口重新填上,然后把倒塌的佛像碎块也挪到洞口上,尽量让这里看起来不像是有人动过的模样。
“本来也没有必要这么小心,这个地方一年到头都没有什么人来,再下一场雨,什么痕迹都没了。还是心态有些失衡,患得患失了。”
喃喃自语地自我剖析了一番后,关海洋和杜侠迅速离开作案现场。
回到旅馆,两人简单梳洗一下便再度出发。
临近高庙村的时候,杜侠停下脚步:“你自己要小心些,有什么事就往这边跑。”
关海洋不让他跟着,怕袁成刚看见他这个陌生面孔不踏实。
“嗯,晓得的,应该不会有什么事。那家伙是个骗子,不是土匪。”关海洋胸有成竹。
袁成刚不是土匪,但也绝对不是个善茬。
表面上的斯文并不能掩盖他内心的狂野。
他要是个良善之辈,也不会在豫省搞起那么大的风浪。
关海洋固然有准备,但敲开袁成刚房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