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二十八就得坐上回来的火车,留给他们进货的时间只有不到两天。
虽说时间有点短,但也足够了,再怎么忙着挣钱,也不能把杜奶奶一个人丢在家里过年。
等到上了车,陆雨珊才发现关海洋竟然买的是卧铺票。
陆雨珊一边安放行李,一边悄悄问道:“卧铺要比硬座贵好多吧!”
卧铺票比硬座贵一倍,但关海洋觉得没有必要为了省钱去受那个罪。
不说得坐着硬熬整宿,就是硬座车厢里面的味道和响动就让人受不了。
抽烟喝酒抠脚丫子的、打呼噜放屁嚼大葱的,小孩哭老人叫,各色人等比比皆是。
他可不想穿回来了受这个罪。
钱不是省出来的,再怎么省钱,没了进项又能越省越多?
卧铺车厢比硬座那边安静得太多。
他们三人买在一个车厢,上中下三个铺,正好。
杜侠被安排在下铺,关海洋选了顶层,把中铺留给了陆雨珊。
“你们是在江城上学的学生,放假回羊城?”
闲得无聊的时候大姐嗑着瓜子跟他们搭话。
陆雨珊一看就是乖乖女的学生模样,关海洋年纪也不大。
关海洋刚刚打了热水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