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想把东西卖过去,咱们的成本就得降下来。否则加上运费,我们没法跟那边的企业竞争。但降成本这件事,恐怕比找市场更难。”
其实也有办法,那就是裁员。
郭金健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关海洋,他不确定这个少年有没有想到这一点。
这件事情他也再做,企业低速运转这么多年,许多岗位的工作效率都相当低下。
他曾经去厂里做过实地调研,让信得过的技术员专门做了评估。
真要将单人的生产效率提高上来,排班再优化一些,现在留在棉纺一厂的员工还能再干掉一半以上。
可前面刚刚将包袱甩了一个出去,现在再想立刻精兵简政,又干掉一批人,恐怕不论是上面还是下面,都会激起激烈的反弹。
再说了,这些下岗的人怎么生活?
没有给他们找一个好的出路,郭金健也觉得心里过意不去。
关海洋扔了颗花生到嘴里,嚼得嘎嘣脆响。
他岂不知道眼下棉纺厂还需要痛下一刀,将那些尾大不掉的人员编制给砍了。
只有这样,才算是真正的做到了轻装上阵。
“郭伯伯,眼下棉纺厂势头正好。放眼省内的同类型企业,他们身上的历史包袱还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