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我少年班十八年攒下的奖学金,也是我的全部家当。
原先我还把它当做累赘,现在终于有了去处。
王哥脑袋甩动,迭声对我道谢,老泪纵横。
“其他的我没钱再买,留个地址,筹齐钱我给你送去。”
“够了。够了。这些都送您。”
“您说得对,您拿着就是传承。我代我阿爸谢谢您。”
王哥将大包一股脑塞在我怀里,千恩万谢走了。
灰蒙的天悄无声息现出几分鱼肚白,秋雨停了,却更冷了些。
崭新的扫地车打着双闪从远方开了过来,收起浸泡半夜的落叶。
对面空地处,晨练的人慢慢收工,三三两两聊着天。有人打着电话,有人看着时间。
“果然是清中期的。”
“眼力不错!”
“认识一下。我叫林朝夕。”
一直坐在街沿的我虽然没看到林朝夕,但我心里却有了初步印象。
只是当我起身和她对视的时候,依然被惊艳到。
和我想象中的不同,林朝夕个头足有一米七,皮肤雪白娇嫩,好似刚刚剥出来的鸡蛋。
她的五官异常精致,清淡如雪,极富古典美韵味又自带冰霜气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