裂,就像是用光了这辈子所有的力气和勇气。
我嘴角上翘,默默点头,迎面接住小猴子怯弱的目光,以示鼓励,继续深呼吸,缓慢开口。
“一!”
这一回,小猴子有些用力过猛。
猛吸气的那一瞬,他的整个人再次痉挛直往后仰,双手僵硬如铁,冷如寒冰。
我抿嘴摇头,握住小猴子双手,先示范深呼吸,再捏住彼此声带,继续发音。
“一!”
“一!”
“一!”
当小猴子顺利完成一字的标准念音,我竖起大拇指,露出一抹微笑:“我。童师。你,什么名字?”
小猴子立刻紧张起来,嘴巴再次张大,胸口起伏不绝,费力叫唤:“我……我……胡……素……”
我不慌不忙示意小猴子停住,沉默几秒,再次牵起他的手捏住我声带,搭上他的喉结。
“二!”
整个一下午时间,我都在教授小猴子发音。单单只是一到十,就教到了傍晚。
直到小猴子举起手表向我道别,我才发现西山的晚霞已经从金黄变成了淡墨。
花了两个钟头打扫完房间,修好床和门锁,拾摞干净。我静静坐在椅子上,默默看着窗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