证拿走了,说是送到医院里去。”
“孟瑶?”
“是的。”
“我知道了,”容修抬了抬腕表,看了一眼时间。
这里离民政局也就十多分钟的车程,孟瑶应该快到了,不会出什么问题。
易城听他无意多说,也很识趣地转移了话题,说了一些公司的事。
最后就听到容修问,“叫你准备的另一件事准备得怎么样了?”
“已经开始了,”易城老实答,“请示过了老爷子,他把时间定在了下周末。”
容修粗粗估算了一下,约莫十多天,到时候小丫头的身体也承受得住,时间刚好。
“嗯,你好好准备,一定要盛大隆重,该请的人都请到。”
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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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修挂了电话,又在走廊上等了几分钟,果然看到孟瑶用大衣捂着她自己的包,跟做特工似的从电梯那边特别谨慎又神秘地溜过来。
她一直低着头,没看到容修。
转眼一到病房外面,眼前就忽然多了一只骨节分明手指修长的大掌,惊得她立刻抬头,“证在人在,证亡人亡!不许打劫!”
“……”容修没什么表情,“结婚证,拿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