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疼的!”
容修大步走进卧室,梅梅提着药箱跟着跑进房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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沙发前狼狈不堪,空留司徒音一人,她低头看了一眼还有一小半的姜茶,皱着眉,颠倒杯子,把剩下的尽数倒在地上。
扔开杯子,找了处干净的地方,坐下,悠闲地闭目养神。
容修把夏念兮放到床上,抬起她的脚放到自己腿上,轻轻吹起,“忍忍,白夜萧一会就到。”
夏念兮声音很弱,“不用叫白医生了,只是红了,涂点烫伤药就行了。呼……就是有点痛……”
这是有点吗?都已经红成这个样子了,烫伤是最痛的,因为末梢神经是最诚实传达痛感的。
梅梅在一旁不悦地嘀咕,“那个司徒小姐怎么拿杯子的,怎么就倒了?!”
“她着凉了,都打喷嚏了,算了。”夏念兮声音虚弱,说完趴在床上,闭上眼睛休息。
她不愿意去多想。
一来司徒音和自己接下来还有剧组的合作,二来……司徒音是女二号,自己只是女三号,她也没有动机这么对自己。
容修脸色难看,别人不知道,他难道会不知道?
司徒家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