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缓缓放下手。
他低头看着面前的夜宵,脸上的表情变得很微妙,“你让一个病人喝啤酒,吃烤串?”
景天不屑地翻了个白眼,“在夏天,这可是最美味的东西,我是忍痛割爱的!”
“……”
容修想了一会,伸手拿起一串烤肉,慢条斯理地吃起来。
景天嘴角上挑,看着他吃自己的夜宵,还吃的那么香,景天摸摸肚子,唉,一会再去买一份吧。
十分钟时间,容修吃完东西,拿过纸巾擦手,明明是在病房吃烤肉,他都能给人一种在五星级酒店用晚餐的错觉。
就差一句“waiter,买单。”
“你既然醒了,那就扛过来了。我该跟你说正事了,有关容氏集团的。”景天跟魔术师一样换装,戴上眼镜,手里拿着一份合同,站在容修面前。
“他又有什么动静了?”
“容勋今天早上九点以二十五块六的价格,卖掉了容氏900万股。卖家是一家法资银行,成立十年,在国内有三家分公司,但是一直都没有什么突出的亮点。是我们意料外的对手!”
“二十五块六?找人跟容勋谈,我们加价,购买他手上所有的股票,包括他筹集的散股。国家环保计划马上要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