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公司的事就让我帮你分担。”
司徒煌后退两步,撞倒身后的人都不自知,他眼里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,嘴唇动动,最后恍然大悟。
“原来司徒家藏得最深的人竟然是你……”
“二哥,我还有事忙,先走了。”司徒韧一点都不介意他的话,从司徒煌身边绕过去,大阔步离开。
“完了,完了,司徒家要完了……要完了……”
司徒煌推开律师,往外走。
“司徒先生,那我们该怎么办?”
司徒煌自嘲一笑,“怎么办?我都自身难保了,我管你们怎么办?”
从公司离开,上了车,司徒煌下令,“去医院。”
车开到医院,他快步赶到司徒夫人的病房门口,不顾门口的看护,推门进去,走到床边,冲着病床上的人低吼:“弟妹,你快醒醒,公司要完了。”
他急躁地揉头发,一个五十多岁的男,突然像个无助的孩子,在司徒夫人的病床前祈求,“从你接收公司开始,我就没服过你,可是爸爸写了遗嘱,我不甘心,不甘心他把整个家的产业给一个儿媳妇……我对不起你……我不该在外对付司徒家的时候落井下石,我该拦着那些报道……对不起……”
司徒煌后悔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