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去忙吧。”
司徒弦看向他,“行,帮我照顾好她。”
应丽莎还想劝劝他,看他又跟张特助说起话来,只好轻声应到了一声,“嗯。”
几个人在医院门口分手,司徒弦带着张枫蓝天上了车。
韩子庚看着车远去,手插口袋,“别看了,走吧。”
“董事长都两天没睡觉了,他这样身体会垮掉的。”车上,蓝天拘谨地坐在司徒弦对面,低着头。
“你就是个蠢女人!”韩子庚不屑地小声嘲讽。
应丽莎冲上去抓住韩子庚的胳膊,气冲冲地盯着他,“喂,你又骂我,韩子庚,你以后不想蹭饭了?”
“你难道都不介意吗?看看司徒弦为曾宝儿做的事,再看看你自己,你就不生气吗?”
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,为什么这个蠢丫头就一点感觉都没有。
“我为什么要生气?曾宝儿性命攸关,董事长愿意倾力救她,他是我最崇拜的人。”应丽莎眼里闪着光芒,像个迷妹一样歪着头。
“快走,不然丢你一个人在医院过夜。”
“你不会,你发过誓再也不会丢下我,不然你就一辈子娶不到老婆,这可是你生日许的愿望,哼哼,很灵验的。”
“我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