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确定地问:“你说的是桑夫人?”
“桑夫人?”夏念兮惊呼一声,“你知道?我到处查都查不到。”
“听过啊,不对外销售的,上流社会的人追捧的一个除疤药膏。每年产量非常少,各国皇室想要都不一定能买到。”
“一个药膏,这么厉害?”
顾非烟撇撇嘴,“化腐朽为神奇的除疤,谁不想要。我也想要,买不到。怎么?司徒家买到了?”
夏念兮含糊地混过去,等她挂了电话,坐在床上发呆。
怪不得容自己不用,那个药膏那么贵重,不过他从哪里搞到的?
晚上吃过饭,司徒夫人打过电话过来说公司还有很多事要忙,晚上不能过来看她。
“您照顾好自己,别忘了吃饭,我在医院一点事都没有。”
司徒夫人看着会议室堆成高山的文件,疲惫地捏捏眉心,“再过三天,你的身体就稳定了,妈妈就把你送回家,孟瑶和朋友开了咖啡屋,那个顾家的女儿是个不错的人,你们朋友在一起更轻松,妈妈也能放心些。”
“好。”
挂了电话,夏念兮躺在床上,拿开枕头,枕头下面整整齐齐放着容修的短袖短裤。
还没洗干净,但是她只穿了一次,不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