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吓我,老子可不是吓大的,老子手上沾染的血,比他墨寒喝得水都多。大不了,老子与他鱼死网破,不死不休,我就不信了,我搞不死他?”沈鹤丝毫不服软,梗着脖子红着脸,叫叫嚷嚷道。
言桐眸光一黯,冷光在眸底迸射,嗤笑一声,猛然站起身。
“沈哥既然拿定了主意,为何还要喊我过来?既然如此,那我便回了。希望有朝一日,你虎落平阳,别把我咬出来就行……”
实在懒得和这蠢货白费口舌,一无所知的莽夫,涂有一身戾气,却无半点脑子。
语重心长的与他剖析了墨寒的势力,和现在的形势,沈鹤这厮现在居然还叫嚷嚷着不死不休?
言桐心中着实气恼,不愿也不想再停留半分,跨步欲要离去。
沈鹤连忙拉住言桐的手臂,呵呵笑起来。
“呵……言桐你别怪老哥,我也只是与你发发牢骚,你别走,你给老哥参谋参谋,我到底怎么做?”
这些年来,言桐与沈鹤看似在合作,实则言桐是军师,替他出谋划策。
沈鹤就是一个没有脑子的莽夫,除了本身的那股狠劲,敢打敢杀的凶悍,收服了不少弟兄心甘情愿的为他卖命,利用这股势力言桐一步步替他筹谋,开了无数底下赌场和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