锃亮的皮鞋踩在存在污泥的地面,干净挺直西裤包裹着两条长腿,往上是烟灰色衬衫,衬衫领口被人扯开几粒扣子,足以见男人有多烦躁。
“厉总,他只承认是自己做的,并没吐露任何线索。”
这几天许诺挨了无数惩罚,但就是咬死不肯说。
如果不是格外忠心一个人,那就是这些事的确都是许诺做的。
不管对温悦做什么,总有一个理由!
许诺三番两次陷害温悦的理由会是什么?
保镖此时替厉南谨搬了一张椅子,男人拿出藏在口袋中的手帕,擦了擦手。
许诺被双手反绑,由保镖押着跪在厉南谨面前。
溅起的尘灰让厉南谨不由得侧过脸。
“既然有胆子做,没胆子说么?”厉南谨说着,将手帕递给文森,活络着手腕。
许诺虚弱得直喘气。
看着面前这张妖孽到极致的脸,厉南谨号称A市最矜贵的男人,连慕时笛都想去他身边,更别提别的女人了。
他从小就跟着慕时笛,替她完成想要的一切。
现在正是他应该站出来的时候。
“我...我没什么好说的。”许诺拼尽全力,从齿缝中挤出一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