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,这样和吊着牧尘有什么分别?
温悦不想自己成为最厌恶的女人模样。
牧尘哪里不知道温悦是抗拒自己,可他并没有说明,有时候不懂远比明白一切要好得多。
他越是明白,心中的失落就越大。
可真正说来,最先辜负温悦的是自己,他没拦住牧夫人,让牧夫人对温悦造成了伤害,他才是那个做错的人,温悦并没有错。
少有的两人独处时间,牧尘的厨艺一如既往,虽然简单了点,但却和烛光晚餐差不多。
“要喝酒吗?”牧尘提议。
压抑了那么多天的温悦闻声点了下头。
牧尘闻声轻笑着:“我记得你之前是不喝酒的,什么时候学会了。”
嘴上虽这么说,牧尘还是给温悦倒了杯,高脚杯中的葡萄酒摇曳生姿,看上去倒挺符合此情此景。
“就会喝那么一点而已。”温悦微酌了一口。
都说难过伤心的人最喜欢将自己的悲痛投入酒精中,试图利用酒精麻痹自己,温悦这会的感觉也差不多。
“悦儿,你说当年如果我们没有分开,现在会不会过得很好?”牧尘开始设想。
温悦不胜酒力,却足足喝了一大杯。
整个人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