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味几乎掩盖了所有，还有他那苍白到难看的面色，难道真如顾北麟所说，厉南谨生病了？
“是啊，你当然不知道了，嫂子，这几天你估计都没怎么管过南谨吧？你把他当什么了？”
被顾北麟这么劈头盖脸地质问，饶是温悦，这会脸色也不好看了。
顾北麟是因为厉南谨生病才跑过来指责自己的吗？
那么顾北麟知道厉南谨和慕时笛的事么？他什么都不知道就跑来不由分说地将责任推到自己头上，难道不觉得过分吗？
“这是我们夫妻的事情，我觉得不需要和别人解释什么。”
“是么？但南谨是为了保护你才不告诉你温母的下落，他只想在你之前将温母救出来，这些嫂子你知道吗？”头一次从外人口中温悦得知内情。
知道么。
她怎么可能不知道！
“你想说什么。”温悦冷冷出声。
顾北麟轻佻眉梢，五指在桌面有节奏地敲击着。
“嫂子，或许你应该换个角度考虑一下，有时候你看到的并不是真的。”
顾北麟这是变相告诉自己，眼见不一定为实吗？
从温母出事那么久，这还是温悦第一次从除了厉南谨之外的人口中听到这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