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谨，语气间都是释然。
反倒是，多了几分平时慕长恭都没有的神情。
两人四年多没见了。
之前见面还是因为温悦，可是现在，厉南谨已经很久没有和慕长恭见过面了。
「慕伯父，有什么事不妨直说。」厉南谨一眼看穿人心思的本领一如往常。
慕长恭被看穿心思，也没有避及，反倒是继续开口：「南谨，悦儿她，她是不是回国了？」
提起温悦，厉南谨促狭的长眸立刻沉了下去，就连剑眉也拧了起来。
温悦。
慕长恭是怎么知道温悦下落的？
见厉南谨并没有第一时间否认，慕长恭的情绪立刻激动起来！
他就知道，那天见到的人就是温悦！
那就是他的女儿！
「真的是悦儿吗？真的是她？悦儿真的还活着吗！」
想到这儿，慕长恭心底就激动起来！
他从来没想过，温悦竟然真的回来了！他的女儿，竟然真的回来了！
慕长恭的激动都在厉南谨的意料之中。
「是。」厉南谨毫不避讳地点头了。
慕长恭更是一喜！
他就知道！
「那悦儿她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