奴气若游丝的摇摇头,“贵嫔,奴这样只怕不是简单的伤风而已。”
宝珠和海棠面面相觑,都在彼此的脸上看到了疑惑。海棠更是关切地询问,到底是怎么了。
月奴咽了咽口水,刻意的压低了声音。
“奴,怕是中毒了。”
大雨倾盆,宝珠焦急地来回踱步。海棠和阿宴冒雨去请太医,阿紫则是照看着越来越严重的月奴。
过了片刻,几乎湿透的海棠和阿宴终于从雨中归来。可宝珠还来不及露出欣喜的神情,就看到了海棠肿起一边的脸,和阿宴丧气的垂着头。
“娘娘,是奴婢没用。”海棠委屈地哽咽着,宝珠看着也心痛不已,只能抓着她的肩膀询问:“怎么了,太医呢?”
可海棠哭得话说得都不完整起来,还是一旁的阿宴替她开口说道:“这帮狗眼看人低的东西!”
阿宴衣裳浸湿,紧紧的贴在身上。“奴才和海棠姑娘,连一个太医的影子都没看到。”
宝珠的心一凉,可还是镇静的听着阿宴继续说。
“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内官,可那人却说···却说···”阿宴的脸上满是怒意,欲言又止的样子,让宝珠也明白了半分。
“却说,一个不受宠的妃子,也配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