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的感觉,隐隐约约的觉得容妃的疯癫或许皇后也脱不了干系。
但空口无凭,总不能凭着感觉来为容妃平反。想到此处宝珠不禁苦笑着摇头,连自己的前路都还看不清的人,没有资格替他人打伞。
宝珠摇着团扇,和月奴端着糕点往启钧策的长生殿走去,可还未到殿前,就看到许多穿着官服的人进进出出。
宝珠有些疑惑的顿住脚步,门口的马东看到宝珠的身影,忙不迭地迎了过来。
宝珠的团扇一点前方,有些好奇的问道:“这是发生何事了?”
“哎呦贵嫔呐,”马东一边示意宝珠跟着他走,脸上笑得都皱了起来。“国事,奴才可不敢妄议。”
宝珠默然地点点头,心中明白了一二。马东将宝珠安置在了一墙之隔的偏殿中,宝珠百般聊赖,隔壁的声音就钻进了耳朵里。
月奴给宝珠斟茶,看着宝珠饶有兴趣的样子,也忍不住的开口问道:“姑娘,他们都在说什么呀,奴都听不明白。”
宝珠噗嗤一笑,“傻月奴,是南方盐税事情。”
“噢,听起来蛮严重的。”月奴自顾自地说道。
宝珠点点头,手上扇风的动作都慢了几分。“自古以来,盐税就是难题。”
宝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