启钧策又是一声叹息,“还不是盐税的问题,偌大的朝堂竟无一人可用。”
随即将吃了一半的刨冰搁置在台上,握住宝珠的手继续说道。
“而唯一能用的一位大臣,自己的侄子又是做盐商的,不得已又需要避嫌。但盐税迫在眉睫,不能再等了。”
宝珠的眼睛转了转,这骊国的朝堂竟也是如此,传言中说得多么的忠肝义胆,看来大部分也都是明哲保身之辈。
“妾只恨,自己不是男儿身,可以为陛下解忧。”宝珠如今说着违心的话利落又自然,自己都快感动了。
启钧策拍拍宝珠的手,将她拉入怀中轻轻搂住。宝珠在心中骂了一句,热死了还抱。
瘪嘴不得已又伸手环抱着启钧策的胳膊,静静的等着他又要弄点什么幺蛾子。
“所以朕决定了,自己微服私访,去查盐税。你那日说得很有道理,若不是自己亲自去,是没有人完全的传达朕的意思的。”
启钧策坚定的说着,宝珠有些木然地点点头。
“只是此去,怕是十分的凶险,”宝珠换上担忧的神情,抬头看着启钧策。“妾,害怕···”
启钧策刮了一下宝珠的鼻尖,“朕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,这才有了骊国的盛世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