亡。
林奇的供词问上了千百遍,依旧对答如流。她脸上的悲切,身体的颤抖,让刘触陷入更深的疑惑。
而启钧策一边也是一筹莫展,陆志文的暴毙导致原本有头绪的盐税又开始拧成一个死结。
连日的排查中竟然发现连账本都被人暗中动了手脚,启钧策只扫一眼,便知这是阴阳账簿。
这几日启钧策和刘触的脸色一个赛一个的难看,宝珠走路都要小心翼翼的憋着气。
一个是火烧眉毛的盐税,一个是当地望族的死,哪一个都是一件泰山压顶的大事。
林奇终是因无证据表明有罪而释放,刘触多了个心眼,提早给林家放了消息。
这才没让闻讯赶来的陆家人堵住去路,只是就此原本应是姻亲之好的两家人结下了难解的仇怨。
就在气压低迷之时,一个不速之客叩响了启钧策住所的大门。
报门的小厮匆匆跑来的时候,马东正小心翼翼的给怒气冲冲的启钧策研磨。
小厮耳语几句,马东的脸色一变,停下了手中的动作。
“老爷,林奇前来说有要事商议。”马东轻声的说道。
启钧策不悦的抬起头,不耐烦的说道:“若是为了那陆志文的死,让她去找刘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