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说道。
“但是妾有一事不明,”宝珠捻起桌上的葡萄送入嘴中,松江的葡萄偏酸,弄皱了宝珠的脸。
“什么?”启钧策并未回头,回答道。
“这陆志文为何要帮我们?”宝珠问出了心中最大的疑惑。
没理由啊,陆志文作为一个富家公子哥,自己家里最赚钱的产业,怎么会舍得相当于自断臂膀的揭发呢。
“因为,”启钧策幽幽的开口,烛光在他的脸上跳跃着,带着一丝肃穆的诡异。
“朕其实知道,”启钧策转过身来,那一双幽深的眼眸,总让宝珠许多时候有些战栗。“知道他们所犯何罪,也知道全部的内情。”
宝珠准备捻葡萄的手悬在了半空中,有些迷茫的看着阴晴不定的启钧策。
“那陛下千里迢迢的来一次松江,又是为何?”宝珠问道。
启钧策轻轻放下烛台,伸手抚摸上宝珠瓷白的脸,宝珠含水的双眸温顺的看着他。
歪着头,感受着启钧策掌心的茧摩挲的粗粝。启钧策的眼中,有欲火渐起。
“因为我让陆志文选择,是他一家死,陆家活。还是其他人死,以后大房独大呢?”启钧策的声音在宝珠的耳畔响起,痒痒的挠着宝珠的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