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难中,吟诗作画,想着诗和远方。
少年的情感,似乎总比往后的,要真挚许多。
昨个,潘泽宇的母亲又病了,二房那边除了之前说定的月例银子,多一分都不会往外拿。潘泽宇没法子,一夜之间嘴上起了口疮。
安红韶看的心疼,可是她手里没有现银,思来想去也只能拿东西往外当。
只是她一个庶女出生哪里有什么银钱,此刻知道值钱的东西,也就是连家送来的聘礼。
行动的时候,冬青也是这般劝安红韶,安红韶不是庙里供奉的菩萨,就该为可怜的人想尽所有法子。这婚事是天家说媒,连家必然是重视的,若是让连家碰到安红韶当出去的东西,让人家作何感想?
可安红韶满心都是潘泽宇,对于冬青的话并不理会。
只是天不遂人愿,东西倒是顺利的当了,只是银钱还没送到潘泽宇的手边便被母亲发现了。
母亲震怒,狠狠地斥责了安红韶。言语之中,更是说安红韶是吃了潘泽宇灌的迷糊汤了!
安红韶怕母亲去寻潘泽宇的麻烦,直接跪下威胁母亲。
母亲被气的甩袖离开,只是银钱到底没给安红韶留下,说是今个天晚,等着明个一早便将东西赎回来。
至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