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不会是自己。
“多谢潘表哥,我无碍,就是表哥你。”安红韶装作关心的急切的打量着潘泽宇。
潘泽宇苦笑了一声,“我都习惯了,这些年,只有姑母高兴了,我的日子才能好过些。”
说着嗤了一声,似是牵扯到了自己的口疮,疼了一下。
手很自然的捂了一下嘴角,却才侧脸的时候,恰好又露出脸上的巴掌印。
安红韶微微的低头,怕眼睛里笑意出卖了自己,“那,那你母亲的病情?”
潘泽宇无奈的摇头,“姑母心情不好,我哪敢再提,只盼着父亲在天之灵能佑母亲康健。”
“要怪只能怪我无能,想留的人留不住,想护的人护不了。”惆怅的语气,配着冬日里的严寒,似乎愈发的让人难受。
想留的人?他想留谁?或者想说给谁听?
“不过幸好红韶表妹得了好去处,知道你过的好,我就放心了,只是我听闻你当了聘礼,这,这可是万万使不得的。”说着说着,潘泽宇总算是提到最想说的,也是最关心的事。
他想要知道,那银钱在哪,若是在安红韶这,正好哄骗着她拿出来,若是不在这,在李氏那更好,让安红韶去跟李氏要,让安红韶看见,她听了李氏的话,自己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