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仆俩盘算了几句成亲的事,冬青就出去了一趟,回来没一会儿又出去。
“你这是有什么事?”安红韶看着冬青,老想着去外头,看着是有心事。
冬青凑到安红韶跟前,“姑娘,您说老太太会不会真的给潘夫人做主?”
听了这话,安红韶笑出了声,“怎么可能?”
这一日了,闹的都是事事,自家的事都捋的不清楚,去管一个外人?老太太吃饱了撑得?
也就潘母信了安辛酉要考功名,得让潘泽宇指点。也不想想,潘泽宇是怎么考上举子的,不就是在学堂学到了东西?
将给潘泽宇教束脩的银钱全都收回来,加在安辛酉身上,请名师指点,不比潘泽宇强?
若是安红韶想的没错,潘母这一去,怕是连老太太的面都见不着,纯受罪。
两个了又说了几句话,安红韶便准备歇息了。
虽说昨个睡的安稳了,可是今日折腾了一整日也累了,早睡早起,明个早点给母亲请安。
另一边,潘母去了老太太这边,果真如安红韶所料想的那般一样,老太太连见都没见她,只让下头的人说自己睡了。
潘母也不是傻子,刚刚她进来的时候,下头的人只说要禀报一声,禀报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