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那个妒妇的现在?”
白日里,安红韶说过的话一遍遍的回荡在潘泽宇的心口。
可也正因为这样,将潘泽宇因为寄人篱下而弯下的腰,安上了脊梁。只是,此刻他还不敢跟张氏撕破脸,只能压着愤怒。
都倒是相由心生,你的心改变了,那眼神也会发生改变。
所以,张氏能够清晰的看到潘泽宇的恨,反而更加的愤怒了。
娘俩在屋外坐了好半响才互相搀扶着回屋,等到了屋子,看到心血全都没了,潘泽宇没忍住一口腥甜吐了出来。
“儿啊。”潘母吓的魂都快掉了。
潘泽宇摇了摇头,示意潘母不必害怕,“娘,我会记住今日之辱,若是老天真的不让我高中也就罢了,若是有朝一日我位及高位,我想要的东西都会得到,我想除的人,必然会消失!”
眼神微眯,冷的就如同长虫一般,天生带着毒。
“好,好,娘等着你将来官袍加身,此刻身子更重要的。”潘母只能连连点头,看到儿子吐在地上的血迹,此刻她什么都不想了,最重要的是活着。
只要能让儿子活着的话,她都愿意去说。
这一夜,有人过的难熬,可有人却一夜好眠。
安红韶这两日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