镜头陡转,在崔正平的家中,余瑾把手机放进了口袋,转身看向那对被捆绑着的夫妻。
“你们稍等下,有些困乏,我先去洗把脸。”余瑾温和地笑道,然后走进了洗手间。
镜子中的他温和、知性、人畜无害,就如他之前给所有观众的印象。
影评人和记者们都有些困惑,这样的余瑾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残忍的凶手啊。
正当他们这么想着的时候,洗手间的余瑾开始了蜕变。
摘掉眼镜,丢进了垃圾桶,水龙头的水倾泻而下,接着泼到了他的脸上。
水珠沿着脸颊一滴一滴滑落,被水打湿的头发一撮撮地垂落,看起来像是几把黑色的匕首。
但他再次抬起头时,没有了黑框眼镜的遮挡,他狭长锐利眼睛中的锐利就再也掩饰不住了。
褪去了那层伪装的假面,余瑾展现在众人面前的是一副真实的,让人心惊的姿态。
他的眼神不再泛着温暖的光泽,相反,更像是一个深邃危险、不可琢磨的幽潭。
敛去了笑意之后,观众们在他脸颊上找不到丝毫的情绪,漠然、漠视。
这表情和姿态变化和反差实在是太大了。
所有有那么一小瞬间,观众们的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