踉跄着朝厨房跑去,此时脑海中唯一的念头就是熬粥,儿子要喝……
“怎么样?还能熬么?”易镇远目光灼灼地看着易水寒,所谓已经好了也只是哄哄自己妻子的善意谎言,易水寒承受的和要继续承受的他心里很清楚。
看他说话时那满嘴的血就能够相信他所要承受的痛苦,自己儿子能够忍住一个晚上一声不吭,那种毅力让他都为之震撼。
他担心的是,这种极致的痛苦还要继续三四天……那根弦如果崩的太紧断了,那后果可能会更加严重。
“说实话……不好受!”易水寒苦笑着说道,那种痛苦比他想象的要剧烈的多。
如果他真的只是个二十来岁,少不更事的年轻人,恐怕真的熬不过去,好在他有了上辈子的经历和打磨,就目前来说,他还是能够忍受的。
“很难描述这种痛苦,我想所谓人世间极致的痛苦也莫过于此了,最他M不能忍受的是这种痛还要持续好几天,想想就很绝望啊……”易水寒继续说道。
和父亲交流易水寒没有丝毫隐瞒,男人嘛,总要比女人坚强一点,易水寒不用担心自己父亲会承受不住或者心软。
在这些天中,易镇远了解了很多,见多了那种戒断期间发疯、自残、奔溃、哀求的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