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了起来。
当初若是你不愿意让位,我就会让人娶了赵谦,直接从根源上阻止这门亲事,你不信我,我才应下了这门亲事,而即便如此,我在皇女的教导上也没有任何偏颇,甚至想着将皇位传给大皇女。
一是对你的补偿,二是阖儿稳重,能担的起事情,可是赵家握有十万兵权,我想在传位给阖儿之前,将这些障碍都扫除,这也是我没有早早立下皇太女的原因,可是你却这般迫不及待的对我下慢性毒药。
你说,我该怎么做?”
涟漪抬头,犀利的目光刮过容侍君和大皇女。
“你们父女做这些事情时,可曾想过会有败露的一日?”
“这些都是我一人做的,与阖儿无关。”
容侍君撑着床沿,艰难的坐起来说道。
“与她无关?两本经书可是她亲自捧到我面前的。”
涟漪毫不留情的说道。
“母皇,臣女该死,求您念在往日的情分上,救救父亲吧!”
大皇女的眼圈儿已经红了,泪水在眼眶中打转,只是没有流下来,她直接叩首道。
“不是我不想医治,你且问问你的父亲,这慢性毒药可有解药?”
涟漪神情不变,依旧淡淡的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