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表小姐,小的也是担心您的安危,听说县城的旧宅被卖了,以为你所以才匆匆赶了过来,确定表小姐的安全。”
这位两鬓斑白的李管事,很懂说话的技巧,说一半留一半。
涟漪已经坐下,却没有让这位李管事落座的意思,手中捏着帕子,眼眶通红的说道:
“县城的旧宅子是我让管家卖了的,父亲刚去世,城中就有流言,说父亲为我留下了万贯家产,我一个十二岁的女童,担惊受怕的办完了父亲的丧事,就只能躲在庄子上度日了。
如果家中真有那么多的银钱,就是每日一株人参,也能吊着父亲的性命,缘何父亲会撇下我早早离开?
我还差人特意向京城的李府报丧,原想着舅舅能来为我撑腰,结果父亲的丧事办完都三个月了,才只有你一个人上门,一上来就说我吴家的管家不得力,可是还想为流言添上一笔,欺负我一个孤女算什么本事?”
说完就开始用帕子抹眼泪。
李管事听了这话,脸色变了变,立即跪地请罪。
“小的该死,没有见到表小姐,不知你是否安好,说话没了分寸,惹的表小姐难过,回去后自会领罚。
表小姐冤枉老爷了,得知你父亲去世,老爷就派继祖少爷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