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练习一下,以后尽量不麻烦大家。”
陈嘉树接过双拐,然后慢慢支撑起身体,开始练习走路。
“不麻烦,你也别太心急,整个冬天足够你练习了,慢慢来!”
张强挠挠头,还是笨拙的安慰了两句。
镇上公安局里,涟漪最是冷静,她站了出来,简单的说了事情的经过,然后赵大队长的老婆就一边擦眼泪一边告状,虽然话里有些水分,但是张公安也能理解,毕竟任谁碰到来砸自己丈夫、儿子灵堂的人,都不会冷静。
“现在轮到你们说了,谁告诉你们潘暖暖是被吴知青害死的,又是谁说赵栓子欺负潘暖暖的,你们的指控很严重,要有证据,否则就是诬陷,是要判刑的。
别给我扯托梦那样的鬼话,否则我就以宣扬封建迷信的罪名,将你们都扣在这里。”
张公安看着面前垂头丧气,气焰全无的四人,说话也不客气,对于这些没有法律意识的人来说,你不说的严重一些,他们不会知道问题的严重性。
潘母吓的身体一抖,头都不敢抬,声音如蚊子一般:
“没有.不敢我就是.就是想要些钱”
张公安也是无奈了。
此时潘家最小的女儿潘媛媛,飞速看了办公室内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