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然后接过蜡烛,关门。
送蜡烛的七喜,表示自己以后再也不送蜡烛了:……呜呜呜。
接了蜡烛之后,陆言执并没有点燃。
昏暗的灯光,太容易映照出人影,这可不是好现象。
他把蜡烛放在一旁,然后摸黑来到了窗边,手指轻轻挑起窗帘缝,站在哪儿静站了,目光锐利地盯着外面。
当落地窗的窗帘,再次遮得房间密不透光时,苏千浔知道这应该是没什么事了,顿时整个人瘫在床上。
虚惊一场,可她刚才真是被吓得不轻。
真是太可怕了,没被那个扎尔巴弄死,都快要被陆言执吓死了。
陆言执点了蜡烛放在床头柜上,然后在苏千浔身边躺了下来,扭头看着她:“害怕了?”
“当然了。”能不害怕才怪,苏千浔狠狠娇瞪了陆言执一眼,仿佛在说都是因为你。
“不是说了,有我在。”他是不可能让她受伤的。
“可是明枪易躲,暗箭难防,总感觉那些人真的是太可怕了。”苏千浔皱紧眉,声音压得很低,不安地说着。
“你以前不是也在寨子里待过,那群人也只是面上看着可怕,其实没有一个人敢拿你怎么样。”陆言执淡淡地说着,话里有些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