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向坐在对面的司云澜,幽幽地说,“你也是县令,还是他负责修筑堤坝段的县令……”
“司宁,这些话可不能乱说。”司云澜瞪了司宁一眼,“虽然我是银川的县令,但银川还有刺史,并非所有的事情都是我这个县令管的。”
“刺史?那就是说银川刺史和林景丹是一伙儿的?”
“还不算笨。”司云澜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,“不管是不是一伙儿,他肯定知道这件事情。”
“那还不算是一伙儿的啊,我就说他贪污贪的这么明目张胆,怎么可能不被人发现呢,原来是早就打通了关系。”
司宁心中气的不行,只要想想前世所有人的下场,她就恨不得把所有涉事的人都抓起来,五马分尸。
“既然都知道呢,那还等什么呢,还不快把他们都抓起来。”
早点儿抓起来,堤坝就能早点重修,时间紧迫啊。
“抓?你抓还是我抓?”
这丫头永远这么急躁,有时候,事情不是着急就能做成的,越是着急的时候才越应该慢。
“放心吧,我已经给我爹写了折子,我爹会把银川发生的事情告诉陛下的,就你这小胳膊小腿儿的,还是老老实实地待着吧。”司云澜没好气地看了眼司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