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最初也只想为百姓们做实事罢了,被派到许昌做县令也就做县令了,我在那儿兢兢业业地替百姓们做事,百姓们对我也是爱戴有加。”
柳远幽幽地说着,突然他眼神一利,“但就因为我朝中无人,手上无钱,根本没有晋升的希望。
几年过去了,和我同时被外放的那些学子们大都已经得到了晋升,只有我,只有我,还是一个小小的县令。”
司云澜:“所以你就心里不平衡。”
“你这么说也可以,想要在这条官路上走的更远,要么要钱,要么有权。”柳远看向司云澜,“我不像司县令有一个好的家世,但家中也祖上也是风光过的,家中有些古玩字画。
但为了坐上刺史之位,我已经耗尽了家中所有钱财。
正在此时,我发现了贺兰山中的盐井,要是你,你会怎么做?”柳远笑着说。
“我不是你,我不会走上你这条路,你想为百姓做事,做一个县令就不能为百姓做事吗?
你后来倒是做了刺史了,可你为百姓做事了吗?”
柳远看着认真的司云澜,收起面上的笑,“你今日来此,到底所为何事?说吧。”
“林景丹在黄河修补大堤的时候偷工减料,中饱私囊,你知道吗?”司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