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弱的光透过那不大的窗孔照进牢房,昏暗又压抑。
林景丹平日里养尊处优惯了,刚来的时候十分不习惯,总是叫嚣着让人给他换间牢房,但是,谁理他。
任凭他叫破喉咙,也没有人理会他的要求,他是来这里坐牢的,又不是来这里享受的。
时间久了,林景丹也认命了,不再嚷着要换间牢房了。
林功看着牢房里胡子拉碴,不修边幅的林景丹,眼眶一红,他提着东西走过去,“景丹。”
林景丹听见有人叫他,一回头,才发现居然是自己的父亲,他从草席上爬起来,冲过去,握住铁栏杆,“爹?”
林功把拿来的衣服被褥和吃食通过栏杆递了进去,“大牢里冷,我给你准备了几件衣服,你多穿点儿。”
林景丹接过东西,眼眶泛红,“儿子不孝,给爹填麻烦了。”
林功左右打量一下,刚才的官兵为了不打扰他们,主动退了十几步,站在了一个能看见,但听不清楚的地方。
但林功还是小心地压低声音,询问林景丹,“你跟我实话说,你到底贪了多少银子?”
林景丹也压低声音,“五十万两白银。”
“什么!”林功震惊地看向林景丹,朝廷一共才拨了三百万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