仁可面色难看,崔山远还为他倒了一杯水,安慰他说,“没事,你放宽心,左右这事儿又和我们没关系,他们问什么,你就说什么就行。”
他越这么说,何仁可心头越是哆嗦,他拿着杯子的手也跟着哆嗦了几下,水都洒在了手上,他才反应过来。
刚想说什么,官兵又来传人,“吴忠县令何仁可,走吧。”
“诶。”何仁可刚站起来一半,一个卸力又跌坐在了凳子上。
“何大人小心。”一旁的崔山远扶了他一把。
“多,多谢。”何仁可白着脸起身,跟在官差身后往外走。
“何大人,实在是一个实诚人。”董其良笑着说。
张维仍旧闭目没有说话,崔山远点头附和了一句,“确实。”
何仁可被官兵带进大堂后,先是战战兢兢地行完礼,然后就低垂着头,看着脚尖。
他发白的面色,额头的冷汗,佝偻的身子,都能让人看出他的不对劲。
司云澜看着何仁可这幅样子,嘴角微扯,他这样子,也未免太过做贼心虚了吧。
司云澜:“吴忠县令何仁可,是吧?”
“是,是下官。”何仁可用衣袖拭了拭额角的冷汗说。
“何县令不必如此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