插科打诨地用完晚膳后,司宁就回了院子。
少顷,流珠找来,“刚才长公主忘了说,太后娘娘今日说了让你明日进宫试试制衣坊做的新衣。”
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
流珠走后,司宁趴在床上,翘着脚,都回来这么久了,北地的事情还没有任何进展呢,要怎样才能把这件事情捅给燕鸣呢?
胡毕升既然敢做那种事情,说明萧城肯定尽在他的掌握之中,那里的当权者、士兵都是他的共犯。
自己现在远在京城,想要从他们那方面入手,显然也是不现实的。
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呢?司宁用力地揉了揉自己的头发,她这脑子,真的不够用。
露珠本来在一旁收拾,等她回过神来,就看见郡主已经趴着闭上了眼睛。
她小声地唤道,“郡主?郡主?”
见司宁真的睡熟了,她轻手轻脚地走过去,为她盖上被子,然后放下床幔,又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。
第二日,司宁醒来地时候只觉得脖子和胸口酸酸涨涨的,一睁眼,还是睡觉之前的那个姿势——趴着,怪不得会脖子疼,胸疼。
她揉着酸疼的脖子坐了起来,一边揉,一边开口说,“露珠。”
门口的露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