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司侍郎今日来是为了令妹的事吧。」京兆尹说着便引着司云澜往后堂走,「来,咱们进去说吧。」
「确实是为了舍妹前来。」
到了后堂,司云澜和京兆尹落座之后,京兆尹便吩咐一旁的衙役下去端茶。
趁着衙役出去的功夫,京兆尹直接朝司云澜大吐苦水,「哎,令妹这事说大不大,说小不小,说难不难,说易不易的,确实有些难办啊。」
「哦?哪里难办了?」
「司侍郎刚回京城,可能有所不知去岁定国公去山东剿匪,结果发现了三座煤矿,陛下大喜,定国公也因此深受陛下宠信,定国公府自然也是水涨船高。
京中自然也无人敢触定国公府的霉头。」
京兆尹确实不知道司云澜这不知道这回事,但他猜他大概率是知道的,毕竟在朝中做事要是不能眼观六路耳听八方,那可是不行的。
但这话他还是得说,不然他怎么知道自己到底是扛着怎样的压力做事的。
做好事那必得求回报,这才是他人生的信条。
「哦?」都是聪明人,谁不了解谁,「那京兆尹你也不敢触他们定国公府的霉头?」
京兆尹自然不会这么说,他今日已经和定国公府交恶了,敌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