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伤残退伍的将士,吴大叔也是,因为父亲也是军人的原因,所以司宁对吴大叔他们向来尊重的很。
司宁笑着说,“是啊,吴大叔,燕鸣呢?”
“小将军在他院里呢,你自己去找吧。”
“行,那我就不打扰吴大叔了,走了啊。”司宁说完就带着露珠往里走,这将军府她之前来了不知道多少遍了,早就熟的不能再熟了。
司宁到燕鸣院外的时候,听见里边传来的训斥声。
“你这几天怎么总是恍恍惚惚的,连个马步都扎不好。”
“腰再下去一点儿。”
“再下,好了,保持住。”
是燕伯的声音,司宁听着里边传来的训斥声,有些犹豫自己到底要不现在进去。
还没等她想清楚,里边的燕伯就发现了他们,“谁?进来。”
踪迹被察觉到了,司宁尴尬地笑着走了进去,“燕伯,是我。”
“长乐郡主。”燕伯抱拳行礼。
司宁忙扶他,“燕伯不必这样的。”
“礼不可废。”燕伯直起身子说。
本来还在扎马步的燕鸣见司宁进来,干脆也不扎马步了,拿过一旁的汗巾擦擦脸上的汗水,“你今儿怎么有空来我这了?”